「我要让王府里所有的人都以为我和于从月洞房过,这么做不仅让我对我阿玛可以交代,将来于从月生不出孩子,也可以成为我休妻的最好借口。」他淡淡地说道。
娴馨噘嘴挑了挑眉,恍然大悟地点点头。
没有人看见,在衍格离去之后,她脸上的那抹歹毒浅笑。
静夜。
洞房门启,衍格自黑幕中回来。
龙凤烛已熄灭,烛泪未干,纱帐深垂。
他悄悄走到床榻前,轻轻拉开纱帐,静静看著纱帐后熟睡的于从月。褪了胭脂粉黛后的脸庞冰莹如雪,清丽如百合。
她靠著内侧睡,身旁的枕头和被褥整整齐齐地叠放著,她的身上裹著一床锦被,长发结成了发辫,丝绸睡袍领上的鸳鸯扣扣得一丝不苟,连睡觉的姿态都规矩得很。
睡梦中的于从月,比醒著时可人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