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伊丹大哥,你这话是……」天若睁大了眼,像第一次正视到问题。
「你当真认为他救你时,对你的身分一无所知?」看著她天真的模样,伊丹感到这两人实在有意思。「你不知道吗?当初他救起你时,你手中戴著萧家的家族戒,光凭此就可证明你与萧家脱不了关系。维克多甚至当场直断你是萧家之女!」
「族徽戒!」天若这下可真的想起了,当初她手中的确戴著萧家的族戒,光是手中的族戒就可证明她和萧家的关系。「那为什么……」她惊愕极了。
「席安从没说过是吗?这就得问席安自己了。」伊丹笑著看向前方碧泉涌动的清澈,颇富深意地道:「你和席安总喜欢将话藏在心中,却都希望对方能明白自己。而你们的心就好比两把琴,所弹的音只有自己知道,若不能和鸣,又怎能互诉衷曲,永远也只能靠揣测来猜疑对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