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彷佛不是在说自己的事一样,阙飞冬的唇角依然含笑,那毫不在乎的模样惹得阙飞夏更加的气怒。
「外头都在说,恪敏郡王已经病入膏肓,你怎么能嫁这种人?」
「自古以来,婚姻嫁娶皆是媒妁之言、父母之命,既然爹让我嫁,我自然得嫁。」
「可是倘若你一嫁过去,他便一命呜呼了呢?」
「那我就为他守寡一辈子,挣个贞节牌坊回来。」阙飞冬几乎不曾停顿的就说了这一番话,没有一点的犹豫,彷佛早已认命一般。
阙飞夏一听到姊姊的话就气得跳脚,想都没想的就起身往外冲,他才不能眼睁睁的看著这世上唯一对他好的姊姊嫁给那样的病秧子,他要去找爹理论,他……
眼泪蓦地夺眶而出,阙飞夏人还小,迈的步子自然不大,等到他才冲到了门坎前,便听得阙飞冬淡淡地说道——
「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