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夏天擎蹙眉,「爹怎么这么说?」
他长叹一声,「最近,芷瑜常跟我说些善恶之事、为官之道,」他像是想到什么,顿了一下又道:「其实,上回她要开宽仁堂时就说了一些,其中让我特别省思的一句话,就是‘当官的人应该在百姓的需要里看见自己的责任’。」
她竟然说了那样的话?夏天擎有些惊讶。
他继续道:「就是这句话让我不得不软了心,否则明知大杂院住的都是什么样的人,我怎么会放心让她去?虽然我也找了不少人暗中保护她,但更大的原因是她说,她是我的女儿,我欠那些人的,她想替我还一些,这孩子……」
他老眼泛泪,「我跟她说,那也是爹该去还,她却说她以前太不懂事,对很多事都不上心,对我的付出视为理所当然,但她长大了,知道我是为了她能过得好、能平安长大才做了违心之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