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样的答案,他不著痕迹地暗暗申吟一声,眉心那抹子疼颇有愈演愈烈的趋势。
「你为什么封了舅舅的店?」
「因为他不缴租,还刻薄店里的长工,甚至哄抬物价,这平民百姓哪一个不是将这一桩桩的恶行算在申府的头上,我为啥不能封了他的店。」
凝笑挺起胸膛,说得是理直气壮,她这么做可是既合情又合理,夫婿若是真要休了她,她也不认错。
「我知道舅舅这么做不对,可我正在想法子,封了他的店会不会……」
「不会!」简单的两个字打断他的话,她浑身上下散发著一股子的倔强。「若是你觉得我做得太过火了,大可让这封休书成真。」
说是说得大方恣意,可是谁都瞧得出来,她握著休书的手背青筋浮现,可见她并不如嘴里说得洒脱。
「你……这傻瓜!」定定的瞧著她一会儿,申暮德重重地吐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