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多的……」她的声音宛若细喃,却没勾出拟笑半点儿的心软。
「不多是多少?」
「就是……就是……」银雪其实本性不坏,只是饺著金汤匙出生,自然有些骄纵和不知人间疾苦。
「多少?!」只差没有拍起桌子,凝笑执意要知道答案。
或许她不该这么大惊小敝,反正区区五十两,对家大业大的申家而言压根儿不算什么。
可是,她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夫婿镇日做牛做马的挣钱,而这些名为家人的人还不知收敛地挥霍无度,她就忍不住地气啊!
「一百两。」声若蚊蚋,银雪被逼急了,终于如实吐来。
一百两?!花一百两买珠簪?
她这小泵有没有搞错啊!
「所以你不但用光这个月的月银,还透支下个月的?」气到极点,凝笑的声音反倒更显柔媚。
「嗯。」她无辜的点了点头,那颗小头颅只差没往地上点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