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郁滞的空气依然凝结在两人之间,像是停止了流动。
阎千岁依然握紧她的手,她心一惊,发现他的手掌竟然比她的还冷。
「千岁。」可以想见这位先生气得不轻呵!
「像陈沛谷那种货色还有几个?」他的声音极低极冷。
「没有了。」冰雾赔罪似的干笑两声,见他仍板著脸,心不甘情不愿的咕哝道:「你不要以为我真的笨到不晓得你天天在我脖子上种草莓的用意,除了陈沛谷那个笨蛋,还有哪个男生会对我有兴趣?」
阎千岁一挑眉,僵硬的气氛悄悄化解,低笑著,他的唇落在她的颈侧,灼热的呼吸湿润了她嫩滑的雪肌,他轻吮著不放。
「先生,你一定要种草莓吗?」她好无奈。
「我喜欢。还有,下次再有这种事,不许对我隐瞒。」
「你很忙……」她的反辩尚未说完,身体已被他抱起,往房里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