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是玩了一下子而已……」他跑向浴室,门一开全是蒸气,他跑进去关了开关,她尾随入内,雾气已慢慢散去。「妳这个白痴,怎么乱踫按键!」
「我才不是白痴!我怎么知道会这样嘛!」她又不是故意的。
「有没有人说妳该好好打一顿!」
「没有!还有你嘴巴真该拿针缝起来,真是没半句好话!」狗嘴吐不出象牙。
「妳给我过来……」
「作梦!我不奉陪了,再见!」她作势要溜。
「不打妳,也该给妳一点教训!」他迅速地逮住了她。
「我还不需要你的教训,我把机会留给其他人。」
「不!妳应得的。」她以为他会打她,但他却只是如狂风般的吻住她的唇。
他知道不该吻她,但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思绪。樊晓薇挣扎地、死命地槌打他的胸口,她本以为他是要乘机勒死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