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他踫上澍恩,所有理智和冷静都会不见,甚至连自己的坚持与自持都没了……从头到尾,他好像从来没问过澍恩要什么,爱什么,只是径自把自己的爱加诸她身上,然后逼著她和自己一样痛苦。她表现出喜欢他的样子,他就为之起舞;她表现出绝情的样子,他就痛苦万分。他们之间没有时间和空间解决更实际的问题,只能不停沦陷在无穷回圈里,挣扎翻滚。
「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,但我想问题应该是出在你身上。」凌罗安顿了顿,「我和你母亲才回来几天,我就已经对你们两个之间的事略有感觉,你认为你母亲是睁眼瞎子吗?你表现得这么明显,对澍恩好的程度已经超过太多,你可以对自己的失常视而不见,但不代表所有人都这么昏盲。」
「这样有用吗?」凌君堂苦笑不已,耻笑著自己的自作多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