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痛!
想吐!
这是段鹤莲清醒过来之后,唯一感觉到的两件事。
此时此刻,如果说她的脑袋瓜里变成了非洲大草原,她一定会毫不犹的相信,因为她的脑袋活像被犀牛、大象等重型动物飞奔过一样,天摇地动,其震撼力立刻传达至她全身神经细胞的每一个末梢。
老天!她发誓,她以后再也不喝酒了!
蓦地,一阵呕吐感涌至喉口,她立刻钻出被子,捂著嘴四处张望。
洗手间?
洗手间在哪?
她要吐了……纪炽澄走进房间时,看到的就是这副情景,段鹤莲非但没有平时咄咄逼人的高傲,也没有平时自视甚高的气度,苍白著脸跳下床,仿佛火烧了。
「你怎么了?」他问道。
段鹤莲一瞧见他,就宛如见到救星般地两眼一亮,奔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