纤细的身子蓦地晃了晃,就在骆平波以为她要像寻常女子般呼天抢地的同时,她却转身朝看门的福伯喊道:「快,少爷受了重伤,快去请大夫。」
看得出来他气若游丝,所以她没有任何时间犹豫惊惧,更没有时间俯查看他的鼻息。
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苍白著一张脸,抖著声让福伯去唤大夫,让福婶去准备热水和布巾。
勉力自持地交代一切,她踩著沉沉的步伐,用尽力气抚著沉重得像座山一般的他。
那摇摇晃晃的模样,让倒在一旁力气全失的骆平波都忍不住提心吊胆。
她用尽吃奶的力气也要扶上官极品进屋去,她不敢想,也不能想,唯一在她脑海里的念头只有——她要救他。
她不能让他死,甚至不敢想像这世上若是少了他……
只要他活著,就算他永远只当自己是颗可以任意摆布的棋子也没有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