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不吃、不喝、不睡地痴守著紊儿,一点用也没有。如果她醒来了,你却反而累倒的话,岂不是会害她伤心难过吗?」
厉痕天仍然痴望著别紊。
雁鸣飞叹了一口气,放弃说服这颗敲不动的顽石。
「我去拿药来,你帮我顾著紊儿。」
想当然,顽石是没有听觉的。
雁鸣飞摇摇头,走了出去。
厉痕天一直望著她,望得累了,趴在床边睡著了,手却仍紧紧地握著她的。
迷迷糊糊之间,他感觉掌心的小手微微动了动。
虽然内力已经散失,但仍然保有身为武人的敏锐度。
他心里一惊醒,立即抬头,果然望进一双水莹莹的眸子。
「紊儿……」见到她睁开困,他癫了、傻了。
这些守著她醒来的日子,仿佛已经过了一辈子那么长。
见到她醒来,他觉得恍如隔世,让他激动得不能自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