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觉得下巴好像有火在烧一样,她仰头对三哥说:「你们别再打架,雷大哥不是你们想的那种人,他一直很照顾我。」
「谁晓得他是不是技著羊皮的狼。」陈学文摇头。
「他才不是——」
「别说了。」雷澈点一下她的鼻子,和陈家兄弟澄清是浪费口舌。
「冰块来了。」陈学广跑回客厅,将包著冰块的毛巾敷在妹妹的下巴上。「好点了吗?」
「嗯。」雨浓点头,他们三个也好不到哪儿去,各有各的瘀青和黑眼圈,「小扮,你的鼻子。」
「不碍事。」陈学广拭去鼻血。
雷澈起身走到落地窗前,掏出香烟,在盆栽中拿出打火机点上。
「你都这样乱放打火机吗?」陈学文匪夷所思地叫,竟然有人将打火机放在盆栽里。
雷澈耸肩。「不行吗?」他又把打火机放回盆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