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别大惊小敝的!」朱翼明的深瞳在脱掉她的单衣后转为幽暗,她身上现在只剩一圈圈的布条与一条小亵裤而已。「你都已经替我生下一个孩子,还害什么臊?」
「那……不一样。」容静玫含著羞窘的泪水,手足无措地垂著蛲首,双手不知道往哪里遮才好。
他们发生关系的那天晚上是一片漆黑,加上他正发著高烧,根本没看清楚她的模样,但是先前他替她换药的时候,一定是光线明亮,那岂不把她这生过小孩的身子给看仔细了?
况且,他们虽有夫妻之实,但无夫妻之名,他根本不可以随便脱她衣服,这是有违世俗礼教的!他好过分喔!
「哪里不一样了?」朱翼明盯著她那柔弱可怜的模样好一阵子,才抱著她放在床铺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