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直要求自己尽忠职守,就连冲过去为你爸挨那一枪时,他也是心甘情愿的,因为那是他的工作,能为工作而牺牲,他走得很光荣。」他的黑眸绵长深远,口气很骄傲。
他不忍地轻抚著琉璃子的脸蛋。「这些道理我早就知道了,只是在失去至亲时,我真的无法想通。这些年来,我慢慢释怀了,明白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,纵然心痛,但我与父亲的缘分就浅薄,我只期盼来生能再当他的儿子,让我好好地孝敬他,让他安养天年。唉,整件事情最无辜的就是你,我很抱歉当时对你说了好多残忍的话,对不起……」
「不,不要跟我说对不起,你没有愧对我,无论如何,浅丘家还是对不起你父亲,更对不起你的母亲……」琉璃子已经哭成泪人儿了,听到他说出这些话,知道他已经不怨恨她,盘据心底多年的巨大包补袱好像顿时消失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