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我来说,最为难的时候是那个失约的雨夜,而不是后来出不出庭当你的证人。」
「我该怎么做?」毕非焉低声喃喃,「我该怎么做才能补偿妳所为我做的这一切?」
欧天姿「哈」地笑道:「你现在说的这句话就跟那天爸爸跟我说的一模一样,连表情也一样。」
他抬起头,看见她戏谑的表情,不但没有觉得轻松,心里反而更加沉重了起来。她为他做了那么大的牺牲,可他就像个幸运而无知的小孩一样自得地享受著别人对他的宠爱,没有反过头去为她做一点点事情。
看出他的内疚与不安,欧天姿扬扬眉毛说:「如果你真的觉得要报答我的话,其实也很简单,答应我一件事就可以了。」
「什么事?」
欧天姿一本正经地说道:「钟蔚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