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一定又是陈媜在似水耳边嘟嘟嚷嚷些什么鬼话,要不然似水怎么会突然逃婚?我早就说过──」
「妈!」唐书瀚不赞同地看著母亲:「您不要什么事都往陈媜的身上推,似水会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理由,我们都是成年人了,不会因为旁人的三言两语而改变心意的!」
「什么三言两语?」唐母生气地瞪著儿子:「陈媜那个女孩子成天标榜著自己是什么『新新女性』,她跟似水是至交好友,要不是她对似水胡说八道,似水那么温顺的女孩子会逃婚?根本就是陈媜唆使她做出来的好事!」
「妈!您先别生气嘛!说不定──」
「别生气?你教我怎么不生气?当那么多亲戚朋友面前丢脸,还叫我别生气?」唐母气得脸色都青了:「我们唐家虽然说不上是什么名门望族,但至少也是个书香门第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