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!不可能!——」玉炀慌乱的摇著头,突然转身怒斥著骆秋冥:「你竟敢跟我开这种恶劣的玩笑!你竟敢诅咒你爹!」
「娘,我宁可这是一场恶劣的玩笑,但墓里躺著的人真的是爹,是我亲手葬了他——」
「你住口!」她忍不住一个巴掌挥了过去。
骆秋冥被打得嘴角流血,却不吭一声,只是屈膝跪下。
「你给我起来!那里面不是青曜!绝不是!」玉炀伤痛的哭了出来,因为她深知自己是自欺欺人。三郎是那么的尊敬青曜,他绝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,而且如果墓里真不是他,三郎也不可能下跪。
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?前几天她才送他出门,为何现在却是天人永隔?
她的夫、她的爱呀!怎能——怎能弃她于不顾?
「青曜!」她哀伤的蹲在墓旁,伸手发狂的掘著泥土。
「娘,你快住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