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玄玉恼得大声吼叫,半点斯文都不剩。
??「哦。」霍草儿的目光落在玄玉藏在衣领里的奇怪物体,好奇地想伸手踫触,「这是什么……哎呀!」她吃痛地缩回手,觉得整只手像要断掉似的。
??「谁叫你踫我?我最讨厌人家踫我了!」
??锣铁仿佛撞击得更加剧烈,尖刻吵杂得几乎已完全不似人声,霍草儿只闻得空气中飘来一股清例的香气,手部的疼痛慢慢减缓。
??「玄玉大人。」门外传来谨慎的叫涣声。
??「什么事?」锣铁嗓音又恢复了最初的淡然沉稳。
??「右护法有请。」
??「知道了。」玄玉不耐地重新戴好面纱,一面低声咕侬,「一天到晚请来请去的,烦死人了!喂,霍草儿!」
??「啊?」霍草儿茫然地抬眼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