窥视孔能看的范围有限,她猜也许是邻居有事找她,所以才不用通过管理员。
看了看表,才早上八点,是有什么急事?
抹掉颊上的泪,吸了吸鼻子,拉开杏白色的大门,一具高大的健躯自一旁的墙后转进她的视线内,她惊愕地双唇微张,难以置信。
「初篱?」竟是他?
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她家门口?
是她在做梦还是怎地?
这太不可思议了!
「这里是怎么回事?」进屋后的他一眼就瞧见她脸上的纱布。
「一点小伤……擦伤而已。」她抚著颊上的纱布,心想她该不该主动说起路巧芝的事。「没什么,不用担心。」
「为什么不告诉我?」她的眼楮似乎红红肿肿的,看起来像哭过。
德国展览在周五结束,他将后续的事全交给助手,订了周六早上十一点二十的第一班直飞飞机,今早六点半就回到台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