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必玮悄悄地放下了话筒,这才将胸中一直深吸的那口气,缓缓吐了出来,还好,他不知道守容要回来的事。可是,这又能瞒他多久,他总会知道的。更何况,守容回到台湾后,恐怕第一个要见的人,就是岳宗翔,她能阻止他们相见吗?又有谁能来帮帮她呢?必玮更加茫然了。
此刻窗外的雨下得更加绵密了,原本细雨不断就已经很恼人了,现在却有著欲罢不能的趋势。另一位也是教历史的王蕙兰撑著伞走了进来,由于这个学校的教室全是独栋的,所以只要天空一飘雨,人人都得手执一伞,以免淋湿了秀发、衣衫。
王蕙兰一进这教师休息室,就看到必玮呆呆地坐在位置上,眉眼间似乎笼罩著一阵轻愁淡忧。她常感到奇怪,这位长相清秀、气质不凡、同是毕业于师范大学历史系的小学妹为什么总有一股说不出的哀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