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如看著她,又难以自制地发起呆来;这阵子,无论她是在音乐班上课,还是在「家」都时常如此,整个人常陷入呆怔之中,心难受得快窒息。
结婚后,她的生活几乎没有什么不同,她一样是在音乐班为学生上课,只是天天的课程都刻意排了满档,从上午十点到晚上九点,唯一的不同是,上完课她得回他的房子,晚上一个人睡在一张冰冷的大床上,辗转难眠。
她的「丈夫」从未与她同床,即使新婚那夜,他都不知流落何方,在她的「婆婆」回澳洲后,他甚至把新房全「让」给她一个人用。
偶尔她会在家里遇到他,他却对她视而不见,她在他面前像一粒尘埃,他看不见,也感觉不到!
她知道他不当她是一个妻子,朋友的关系更是过去式;而且他根本不要这桩婚姻,且恨透了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