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,很好、很好,但为什么单独睡在这张大床时,她却觉得一点都不好呢?
好冷哦。
翌日,天泛鱼肚白,欧阳静就被小谊跟丁绵绵从床上挖起来。
「绵绵、小谊?什么事?」她呵欠连连地问著。
「王妃,你该起来了,快点。」
「是啊,小姐,你快一点。」
丁绵绵跟小谊边催促她起床,边帮她洗脸,再为她穿上一件小铠甲皮衣,然后将她的长发编成了七、八条发辫、淡扫蛾眉,就将还搞不清楚的她拉出宫殿。
此刻,天还蒙蒙亮,远远的有一道金色晨曦,而广场上已经挤满不少人潮,在人潮右方有一道围起的栅栏,栅𪲔里有四、五十匹看来焦躁不安的马匹,它们不停的仰脚嘶鸣,鼻孔也不时的喷著气。
「总算出现了,王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