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被关在这种阴暗潮湿的地方,遭遇比妳惨多了。」
魏婴看见他的手铐和脚镣,心疼得不得了,眼中泪花乱转。
「我拚命求他们放了你,可是他们不肯……」她止不住疯狂的泪水。
「『他们』是谁?」房扬古轻轻擦著她的眼泪。
「很多人。」魏婴吸了吸鼻子,抽噎地说:「魏大夫现在已是相国,他和魏密大司马虽然赞成放了你,可是朝中其它的大夫、司徒都不答应,他们都认为现在朝中无王,应该先以择贤立王为重,把你的事情暂搁一旁,我拜托了魏密好久,他才偷偷放我来见你。」
「噢?那么,魏士离的心意如何?」房扬古气定神闲地。
「魏相国认为魏国能顺利匡复,你有最大的功劳,所以一直积极说服朝中大臣放了你。」
「这就行了。」房扬古信心十足地说。「妳放心,我不会被关太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