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记得自己到底跟他跳了多少支舞,她只知道,整个晚上他的手都霸道地环住她,不给任何一个男人有接近她的机会。
半醉不醉的可涵软软地任他带著自已跳了一支又一支的舞,她的脸轻贴在他胸前,传入鼻中的是粗犷的男性气味。他彷佛对她施展了魔法,令她忘了自己是行事严谨的童可涵。
她听到男人在她耳边低语,他的嗓音好醇厚、好低沉。每说一句话,他炽烫的气息就吹拂著她敏感的耳垂。她的身子烫得像是一团火球!
他告拆她自己的名字叫楼少驹;在晕眩中,可涵也乖乖地说出自已的芳名。
后来,她觉得自已好象越来越醉了,醉到连眼前的景物都开始旋转。她依稀记得男人温柔而霸道地拉著她的手走出派对现场。
他,带她到酒店楼上附设的高级套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