奥纳森一大早便提来了一篮鲜花与水果,趁著冰川泽明到外头买早餐的空档,嘀嘀咕咕的跟躺在大床上的马于甄告状。
「你不知道,当那个臭小子昨天知道你不陪他到医院换药的原因,是因为杜克威那家伙时,差点没拿把镰刀把我劈了!」
奥纳森指著下巴黑青的那一大块,龇牙咧嘴的抗议道:「瞧瞧,他那个人根本目无长上,我好说歹说也是他的直系学长耶,他竟然出手这么狠!」
马于甄的眸子懒懒地移向他下巴上的伤,淡淡一笑,没说什么。
「喂,你很没同学爱喔。」他高大的身子坐在床边,带笑的眼含著不经意的控诉,「我可是因为你才被打的,你不表示一点什么?」
「我也是因为你才弄得一身伤,扯平了。」
「扯不平!你的伤可不是因为我。」
马于甄瞅了他一眼,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