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台湾浑浑噩噩地打了一年球,上半年几乎处于蛰伏状态,直到下半年,才回复初到台湾时的球技水准,合约一结束,他不再与银虎队续约,即收拾行李返回芝加哥。
这一年中,他去过香港三次,每一次都花了相当长的时间寻找颂怜,只要有点蛛丝马迹他都不放过,但是却再也没有见过、没有听过她的消息,颂怜躲他躲得非常明显,他迷惑,却找不出原因来──
她情愿当一只把头埋进沙堆里的鸵鸟,也不愿意当一只开屏的骄傲孔雀。
一年了,颂怜带给他的记忆犹新,深刻动人,他下意识地等,等著这个真正相爱不到五天的情人,什么时候才能从他的记忆中淡去?
罢回芝加哥,佩姬苏对秦舞阳的热情不减,秦爷爷担心老是投怀送抱的佩姬苏总有一天会得逞,紧张得每天逼问秦舞阳搜寻颂怜的结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