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刚才在大厅里,我一时没听清楚你说我是谁,重新再说一道!」轻柔的语气透著浓浓的威胁,他的右手揉捏著她那仍泛著血丝的敏感耳垂。
「少……喔!」突如其来的刺痛让她咬紧牙关,静待痛楚消去。
「什么?」他吹著地重新渗出鲜血且肿胀的耳垂,环住她纤腰的双掌却宛如紧箍圈似的将她勒到仅剩一口气。
「少……喔!」感思残存在肺里的最后一丝气就在惊呼中脱逸而出。喘不过气的她挣扎的挥动双手,却被他单掌制住,动弹不得。
就在她即将休克时,唐健君及时送了一口气进她烧灼的肺部。他一翻身,将她压在身下,「你故意惹我生气!」他惨白著脸指控她,并咳了两声,随即闭上眼,瘫软在她身上。
「君哥哥,你别吓感恩呀!」感恩六神无主地落下泪。她被强压在他身下,根本无法呼救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