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当时的证据似乎是确凿的,已成定案,」亨利‧萨默科特说,「我记得自己还曾经认为他真的不可能是清白无辜的,计划草案被偷走而他毫无觉察,那根本不可能。」
「可我们那时确实错了,」伯爵说。
「是呀,我们是错了,」亨利叹了一口气,赞同说。
马车向前驶去,后来伯爵发现他们已出了本城有高大漂亮建筑的新市区,正沿著狭窄的街道行驶,两旁邋遢的房屋门口站著一些不三不四的人。
想到吉塞尔达是在这样的一些人中间走来走去,想到她可能会遭遇到的种种危险,伯爵简直不能忍受。
他这时候所关心的只是立刻找到她。
他们的马车在迷宫一般的众多小巷中东一拐西一弯,小巷窄得几乎难以通过马车,但终于拐到了一座颓倾的房子外面。不少窗户都没有玻璃,门上的铰链似乎也很不牢靠,摇摇欲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