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光有些刺眼,无妨;令我感到困扰的是,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一脸鞑伐神情的年轻女子。我下意识抱紧怀中的女儿,仿佛女儿是我的勇气来源、唯一屏障。
「小姐,你是说……」我晃了晃头,重新整理大脑受到的冲击。
像是不耐我的迟钝反应,如女王般倨傲的年轻女子,俯视著我,并不屑的嗤哼道:「请你遵守约定,满五年就把任大哥还给我,别用孩子绑住他。」
「你是?」
「我是任大哥原本的未婚妻!」像胜利者般宣告之后,她似乎心情一沉的瞪著我,带著憎恨的咬牙切齿说:「虽然是任大哥不好,什么样乱七八糟的工作都接;可是,若非你用卑鄙的委托条件设计他,还利用孩子入任家户籍,我们早就已经幸福地走入礼堂。」
她的话语,像是残酷的鞭刑,狠狠打入我不愿面对现实的心。
我,只是任峡的「工作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