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抱著已经会叫他「爸爸」的儿子,去找他最黏、最喜欢女人。
虎柔在日落时分和丈夫、儿子一起回家,两父子欢欢乐乐在二楼后露台的石砌按摩池,泡黄色小鸭浴。她上屋顶花园,走楼阶平台通道进风车塔,入塔前,她看一下外环阳台和塔身的茂盛爬藤玫瑰。这玫瑰还真能结果,稀有品种。女儿已经做上好几罐香膏、玫瑰酱,最近带著大把新鲜花瓣,上本地有名的「唐堂糖果店」请父亲至交唐堂先生教她做玫瑰软糖。
她半夜看片子吃那糖、搽那香膏,松饼抹玫瑰酱,像中毒。
心有悬念,无解药。
虎柔低头,勾理颊鬓发丝,走进风车塔。
女儿的工作室亮著大灯,隔壁丈夫画室一片黑溜。裁缝机声响长长一串,忽停,似乎缝针断了。
「霏碧——」虎柔通过拱门,看见女儿拿著胸前金钥匙凝视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