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站在大街上妨碍本姑娘追偷儿,害我身子受伤,害我追丢偷儿,心灵严重受创……」单燏拉里拉杂的说了一堆,说得苍挹玦好似无一是处。
苍挹玦适才满腔的旖旎教她那串的责怪给打破。
初至泉州,没听过单家大小姐名号的他觉得自己没有错。
街路虽大,但到处都是人,她要撞上自己也无可厚非,严格说来,他们两人都有错。
但他见单燏是姑娘家,虽是她撞上自己,可他总得保持风度,才想道歉了事,又听见了他二十六年来所听过最离谱的话语——
「综合上列所述,你得赔钱!」单燏单方面下了结论,伸出手来,要苍挹玦付钱了事。「我钱袋里有五十两银子,二十文钱,加上我的医药费,收你二十两银子好了,再加上本姑娘精神受创费……三十两银子,林林总总加起来凑个整数就一百两银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