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凌宇暂时妥协,温柔地抚弄聂晓枫的头发。
唉,赌气何苦把头发剪得这么短呢?
聂晓枫粗鲁地挥开凌宇的手,转身进卧室,砰的一声摔上门,然后将自己抛上床。
忽然觉得活著很累,只不过一年不见,面对凌宇竞成了如此困难的事。
想哭的感觉抑制不住,她索性将头埋进枕头,昏沉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