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夏,你已经睡了这么久了,怎么还一直睡不够似的?」
自从他的心跳愈来愈强,大夫宣布他渡过危险期后,季诩一颗不安的心才稍稍放下。
她替他擦了擦脸,「你要是再不醒来,咱们的孩子都要出世了,到时候你要我怎么跟他介绍他爹?」
就在她转过身弯著腰拧吧湿布的同时,陆费乜夏沉睡的脸起了微小的变化。
「况且,你就这么舍得让我受人讥笑?我是无所谓,可孩子呢?」季诩拉起他无力的手再次擦拭。「我未婚生子,难免要受人议论,可人家会笑他是个没爹的孩子。」要是他们成了亲,人们顶多同情她新寡,可她根本还没有嫁人。
陆费乜夏将全身的力量灌注在一双手上,尽避他还虚弱,可听到季诩这般委屈的说辞,能不心疼吗?
「陆费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