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栾绣悄悄捏紧了手中的绣花绷子,脸色有些发白。
明夜不动声色地扫过去一眼,随即低头按住狈儿乱踢的爪子。
南书清慨叹一声,轻摇折扇。
"别叹气呀,非常情况下,用些手段是必要的。虽然你是个读书人,平常只吟吟诗、下下棋、做做学问,但毕竟身在官场,难免会有险恶之时,光是谦虚文雅是不中用的。"
南书清轻笑出声:"想不到你年纪虽轻,说起话来却头头是道。依我看,凭你的性子,若入朝为官,应该会事事圆通,游刃有余。"
"啧,你不过大我三四岁,怎地说话老气横秋的,再说当官有什么好,规矩礼仪多如牛毛,我若是当上官,怕不闷死了自己!"明夜无奈地甩甩手,看狗儿将布带乱咬一通,缠了一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