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他们天生就该这么在一起,「我……突然好害怕……」
「因为昨晚的血吻仪式?」耿震华轻柔地抚著她颈上鲜明的两个血痕,感到无奈也感到不舍,「很抱歉我无法避免你受伤,这对血吻来说是必须的,相信我,今天晚上和明天情况会好一点。」
她又不是为这个感到害怕!虽然血味的确很腥,他也让她喝了他的血,她对血吻一点也没有恐惧的感觉。凌艾羽很想冲口说出她的烦恼,但她咽下呼吸,颤巍巍地问道:「戒指……如果不再将我当成主人,选了另一个人,你会不会……」
「戒指?」耿震华敏锐地察觉她的反应,在她还来不及将手藏起前就将她的手扳开,果然那维之戒仅套在她的第二个指节上,已经完全不合尺寸了,指节以上明显的发紫,似乎是太过用力血液循环受阻的缘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