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接著:「可怜的蝶依姑娘,忽然被召去侍寝,那莫大的羞辱也只有忍下来了,可是单于不但没善待她,还把她整天关在帐内——」她欲言又止,似难以启齿……
「唉……这怎么说呢……每天晚上从单于帐里传来蝶依姑娘的惨叫声……真是可怜极了……」
瞒顿颈间的青筋突起,脸色涨成青紫色,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,猩红了的双眼恨不得将对方撕成碎片。
「他……他竟敢这样对她!?」他暴吼。
「本来奴婢不该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,可是单于的作为实在太过分了。他简直不把您这弟弟放在眼里,一心只想满足自己的私欲,这样荒婬无道的野蛮人,实在不配当匈奴国的单于……」
瞒顿咬紧牙关,对范大娘这样逾越的话语没有反驳,反而好似在思考著她话中的可行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