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闭著眼佯装熟睡,心脏却扑通扑通狂跳。
他站在床边凝睇著她的睡颜,为她盖妥被子,又无声离开。
待他一走,桑琥珀缓缓睁开眼,心跳仍持续加速跳跃著。
忽然,她觉得好可悲。
仿佛每个人都有事隐瞒她,而她总是被蒙在鼓里、永远是最后知情的那个人。
究竟,她存在的价值为何?她好迷惘,有谁能带她走出这充满欺骗的框框?
紧裹著蚕丝被的身躯密不通风,却怎么也温暖不了她失温的心……
她真的,只能无助的躲著哭泣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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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阳越升越高,窗帘再也阻挡不了蛮横的阳光,满室金黄光线。
墙上的钟,指针停在九点,若照平常惯例,屋内应该没有人在。
桑琥珀知道,戚牧礼无论如何都一定会到公司上班,即使他手上有多处伤痕也不例外。
她掀开被子下床,偷偷打开门扉,霎时,两团黑影簇拥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