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肯以为她受了伤,蹲将她扳过来,但当他的手握住她湿滑的肩膀时,他才醒悟她此刻身上不著寸缕,雪白的身形像团奶油,伴随著香皂的香味挑战他的定力。
于慎言见他缩手,也急忙地找寻遮掩物,惊羞交迸地不知如何是好。
眼前的画面用「春光乍泄」来形容再恰当不过了。
「你的额头撞伤了。」他清了清喉咙,故作镇定地拉过一条大浴巾将她包住。
「滑……滑了一跤,没事。」她不敢看他,气急败坏地说。
「你澡还没洗完,再这样下去病情又要加重了,我帮你冲水吧!」他打开莲蓬头。
「不必了……」她转过身体,惶惶地说。
「我会闭起眼楮,快点洗。」他命令道。不装得冷硬一些,他怕会泄漏自己偾张的血脉。
她悄悄转过头,发现他真的很君子地闭起眼楮,才慢慢将浴巾拿开,移到水柱下搓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