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吉莱尔南和雷纳德早已知道今天要谈的内容,他们这时也没让他作进一步说明。彼此都心照不宣。雷纳德说:「应该说在你受伤之前,一切都很好啊,」
「我受伤与这事没有太大的联系。你四处看看,雷纳德,这里家徒四壁。」
其实没必要专门去看,只要一抬眼便可看见曾一度挂著油画的护壁板上已千疮百孔。中国风格的衣柜里空无一物,桌子上再也见不著精美的水晶与银质餐具在闪闪发光。大家甚至已经忘了拉克伦父亲在世时,餐厅里的那份气派。
「你是说以后不再去抢劫了?」吉莱尔南问。
「我们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用?即便抢到一笔钱,也只能短时间内缓解一下窘迫,可为此我们每月要做六、七次长途劳顿,而且也不见得有多大收效。」
「嗯,我也不喜欢这么劳累,尤其在一年的这个时候。」吉莱尔南表示赞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