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意晴一律保持好风度跟怪邻居解说好友不开门的意图,家中仅有女流之辈,实属不便、敬请见谅。
对他不合理的要求,回以微笑,时日渐久,笑意渐失……
徐意晴婉转不得罪的解说,她们并无刻意在夜间洗澡,只是大楼的设施所致,只要楼上有人使用卫浴设备,水流声在所难免,她们深夜时分也常常听到哗啦啦的水流声;如厕方面就更难以避免,难道她们得忍人之所不能忍,强忍著不上厕所,还要厕所不冲水?
他不悦的离去,面带青色,颇有不满之意,愤恨目光颇为阴狠。
三天后他又夹著狂怒前来才开门,怪邻居就破口人骂,如雷震耳。指责她们恶意在主卧室里安装跳舞机,每天二十四小时,不曾停顿的跳来跳去,吵得他们夫妻俩神经衰弱,几近发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