懊死!放弃了对她小手的箝制,他一把抢过毛巾,往自已脸上猛力地擦拭,顺便让自已冷静下来。
子夜松了口气,连退三步。天啊!这男人的脾气其不是普通的癫,一早起来就凶恶得吓人。
"穿靴!」李梵天垂下了双足。
子夜叹了口气,顺从地为他穿上靴于。她从不知道自己竟然也可以这样好脾气,不知道为什么,总觉得服侍他并不是一件太令人难以接受的事。一个女人,尤其是像她这样倔强火爆的女子,究竟是在什么样的心情下,才会心甘情愿的服侍一个男人?深思这个问题之后,李梵天突然觉得心花怒放。或许小夜儿对他并不如自己想像中的那般无情啊!
"更衣。"李梵天忍著心中的狂喜,他不想对小夜儿说明,她的温顺对他而言具有多么重要的意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