雹云鹏当然知道她接近他的目的,第一次见面,她已经很明白的表态,但他想看看她能做到什么样的地步,为亲人牺牲自己,他不认为这叫伟大,反而觉得为周婵那样的女人赴汤蹈火,是一种极端愚蠢的行为。
「到爱德斯。」
爱德斯?那不是造型服装专门沙龙?
敝了,去那里做啥?
「妳总不能穿这样去参加宴会,妳无所谓,我还不想丢脸。」
「穿这样又怎样?我……」
她的随意自在在耿云鹏给了个的白眼后停顿下来,「专业秘书的响应,不该有『是』以外的答案。」
没有自我思想,那和花瓶有什么不一样啊?
瞧她扁著嘴,他斜睨著她问:「还有意见吗?」
「没有。」
「最好是没有。」压制她,直到她知难而退,他的目的就如此的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