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只要不是截肢,不管连琛玨要做些什么治疗,他都会表示赞同的。
连琛玨见状,笑了笑,开始发号施令。
「你们两位,请帮我压著他,我要开始消毒了。」
「是。」
可她的话才说罢,一阵惨叫声便传遍了偌大的屋内,仿佛发生什么惨绝人寰的事,教屋外的下人们吓了一大跳。
一边的耿子绎则像在看好戏。
他不否认连琛玨纱断十分的迅速,包扎伤口的动作也相当确实,但他就是有些不是滋味。
说是嫉妒,大概也不为过吧。
因为在他的观念里,女人还是好好待在家里相夫教子就行了,不用出来抛头露面,但是连琛玨却完全颠覆了这个传统,教他真是又爱又恨,她实在不该那么能干。
不久,连琛玨总算是完成治疗,并且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,又拿了一堆药给他,才把人送出门。
雹子绎见她忙完,靠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