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收工了吗?」阿隼那一瞥里,蕴含耐人寻味的愤怒与莫名的戒慎,非关阿鸢。
「嗯。」她放下话筒,好整以暇地跌坐铺有软绸的英式沙发上,「你和南宫小姐的事到底怎么样了?」自那天不欢而散后,她听说这两人面临了有史以来最严重的冷战期,几乎南宫家的每位成员都视她为仇敌,连她拍摄的广告片也遭无妄之灾被无故冻结了。
炳,正好。反正酬劳已经拿了,不播是他们的损失,于她无碍,她反而乐得轻松,不必担心遭老爸一顿好打。
「如果我早知道阿鸢将所有的事都归咎到妳头上,就不会沉默至今。」他自觉对不起她。「妳被刁难了吗?」
「没有,家丑没人敢外扬。」幸好这家子还算理性。
贺英杰憔悴的脸上泛满为情所苦的无奈,只能低沉一笑。「谢谢妳忍受阿鸢的怒气和无理取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