瘫坐在地板上,他汗流浃背,抖著手将湿得彻底的头发整个往后爬梳,眼神自始至终不敢稍稍挪开佟澄空姣美的脸庞片刻。
她吓掉他何止二十年的寿命,再找不到她,鸡保不会一夜发白。
为什么要受这种活罪?
南宫隼不愿收起多情且贪婪的凝眸,粗重的鼻息、狂乱的心都已明明白白点出答案,无非一个「爱」字了。
爱一个人哪有道理可言、规则可循,谁能断然放弃?除非不曾放情,否则谈何容易。当初追她的耐力仍在,他不该自乱阵脚,差点毁了一切。
低头啄啄那粉雕般的容颜,南宫隼极力在调整依然忐忑错杂的心绪,无意间瞥见电话,猛然想起这样慌乱的夜不好过的人不只有他,连忙倾身勾来,抱著电话移到门外,连续打了数通报平安。佟澄空依旧睡得沉,完全不受外界干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