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慕容家的人又岂都是瞎子?他们当著慕容景父子的面对我们恭敬顺从,私底下呢?哼!有一次我亲耳听到几个下人说我娘是想霸占慕容家的妖女,我呢,则是没人要的小杂种、拖油瓶!」
萧森停了下来,他看著轻红,发现她眼眶带湿红,小巧的鼻头努力吸著,不让泪水滚落,他感到有些好笑及几许不舍地揉揉那乌长的秀发,这容易感伤的小东西。
「森哥哥,你现在还是这么在乎那些人的话吗?」
「不!」他摇摇头,露出一丝苦笑,「我在江湖上行走多年,见识过许多大风大浪后才深深体会到,过去会那样想,只因年少轻狂不懂事,丝毫不懂得体谅母亲的苦处,反倒处处顶撞伤她老人家的心,我走了倒干脆,但娘一人如何在慕容家待下去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