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呜……」房焰舲自疼痛中清醒,她趴在地上,手指痛苦地抓扒著黄土地,美眸半眯著,疼痛使她无法完全睁开眼。
她在哪里?为何她会狼狈的躺在地上?她不是该躺在家中舒服的床上吗?一连串的疑问浮上心头,却没人能为她解答。
「醒了?」嘲讽的声浪自耳边响起,她皱著眉,万分困难地回头望;这一看,竟发现樊泷正好整以暇地坐在她身边。
他怎么会在这里?!她恼怒的想开口质问,却没半丝气力开口,仅能兀自懊恼地瞪著他。
她想起来了!全都想起来了,该死的人是他,为何他看起来完全没事?没事的人该是她,为何她会倒楣的滑下悬崖,而且痛苦的躺在这里?该不会是他趁著她昏迷的时候,暗中对她下手,伤了她吧?
她在心底幻想过各种可能性,全将樊泷想成卑鄙小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