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可薰一惊,虽然没能看到他的手模上自己锁骨的画面,其中的亲密已经足以让她愣住。
他在她惊讶的表情里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,却没有要收回手的意思,「沾到血了。」
明白他意图的骆可薰虽然稍稍收敛了惊讶,心里的骚动却无法平息,尤其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面对两人这会的亲密。
最后她选择逃避,「我去擦干净。」跟著就想起身。
「在做什么?」傅维庸的手还替她按著毛巾。
骆可薰不自在的接手按住,「已经不流了。」
见他打算说些什么,她已经比他心急地按著毛巾要下床,在他来得及阻止以前,她匆忙下床往浴室走去,傅维庸先诧异,跟著像是反应过来她的羞涩,因而扬起嘴角。
盯著浴室关上的门,他的指间彷佛还透著她锁骨上的余温,脑海里不觉想起白天好友说的话——
「看你这会提到她的态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