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下人照顾了他一宿,今儿个差点起不来……」
「第一次饮酒都是这样的。」翁敬富呵呵笑著,似乎觉得很有趣。「你以前就是把他们保护得太好,他才会这样。」
艳衣闪过一丝恼意,可仍压下了,只道:「他以前从没饮过酒,您这样灌他,他身子如何受得,还望姨丈多多照顾他,别让他醉成这样。」
「知道,知道。」翁敬富朝她挥了下手中的扇子。「你这个性也得改改,他们也都老大不小了,你还将他们当成孩子似的。」
「他们本来就还小——」
「嘻……」翁芙兰笑出声,打断了滥衣的话语。「艳衣还是一样,老为他们想著。」
「就是。」翁敬富摇了摇头。「小舞是还小,可他们三兄弟都大了,你别老操著一颗心。